到了他的愤怒。他愤怒?该愤怒的人应该是她吧!带着掠夺与惩罚的意味,他竟然咬了她嘴唇!
吃疼的她闷哼了一声,声控灯突然亮起来,脚步声同时响起。
“哎呀,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急躁,这是公共场合不合适,真是羞死人了!这是谁家的闺女,也真是放得开……”一老太太正好上楼,灯光亮起两人还摁在前墙边。见此情此景,老太太颇有微词,一路絮絮叨叨从两人身边走过……
幸好上来的不知道是哪家教授的家属,并不认识她,不然她爸妈都得跟着她一块丢人了。
因为老太太的打断,薛以怀终于松开了她。抵着她的额头轻笑,念念的脸皮薄,这会红的跟刚煮熟的螃蟹是的。薛以怀忍不住憋笑,笑意依旧是那么蔫坏蔫坏的:“这是谁家的闺女,也真是放得开。”
他故意重复了一遍老太太刚才说的话,这可真是让念念臊得不行。
一时火大,用力推开他:“薛以怀,你……你真是无可救药!”
转身跑上了楼,一口气直接跑到家。俞文见女儿气呼呼地回来就跟进了房间,瞧着女儿嘴皮破了,不仅惊奇道:“你这下楼送人,怎么还把嘴皮给送破了?”
念念一脸无语地看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