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过来的时候,阳光透窗,照在她的床边时间已经不早了。她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,光线有些刺眼,下意识地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梦。可只要稍稍一动,她就彻底清醒过来。
拆骨般的浑身疼痛,便是最好的印证。昨晚的一切不是令她羞愤的梦境,而是真真实实的一夜缠绵。
“该死的!”她咬着牙咒骂了一声,房间里早就没有了薛以怀的身影。不幸中的万幸,是昨晚安小琪并没有回来。这说明什么,昨晚那姑娘也不知道去了谁的房上了谁的床。
拖着快散架的身体,她赶紧清理了一下犯罪现场。被撕烂的睡衣赶紧收了起来,趁着安小琪还没有回来赶紧洗个澡。
幸好现在是冬天,她今天特意挑了一件高领毛衣,不然身上到处散布的红草莓都不知道要如何掩饰。收拾好了一切,她在心里把薛以怀骂了千百遍还是不解气。
他把她当成什么?把她这里当行宫了?
愤恨得有些抓狂,结婚是他提的,离婚还是他提的,她一向任由他来决定。可现在都已经离婚了,他那么多床不上,干嘛非要爬上她的床?越想越生气,真想一巴掌扇死他!
正在她一脸愤恨的时候,安小琪偷偷摸摸地回来了。以为她还没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