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苍宁。明叔并没有告诉她,易泽到底是去了哪里。明叔说,这是易泽交代的。她不明白,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?而后,她几乎是天天给他打电话过去,偶尔他会接听。
语气一如往昔,只是显得很疲惫。问起他的位置,他却依旧不肯说。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,心情郁闷的时候给他打电话,只要跟他聊聊天,郁闷的心情总会一扫而光。
只是后来她才发现,自己竟是这般自私,只顾自己倒苦水,全然忘了他是个病人。他需要休息,却总强撑着听她说话,开导她。若不是听见医生在旁说话,她都忽略了这点。
她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,不知道两地隔着怎么样的时差,所以她不再给他打电话。就是怕打扰了他休息,所以电话改成了邮件。只是他好像并没有发现她的邮件,所以也从来没有回复。
这天,她正为了要如何面对噩梦开始的地方而发愁,易泽的电话响起。
“好些天没有接到你的电话了,很忙吗?”今天的声音听起来比较精神,看样子竟然的状态不错。
“都放假了,还有什么可忙的。”她说起了准备回平乐过年的事,易泽沉默了好一会。
“凡事都有两面,虽然看起来有些凶险,可这却是一剂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