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“允惜,我已经不认识你了。你的手上沾染了人命,你现在觉得开心吗?”薛以怀的目光,变得陌生而森冷,看着她仿佛是个陌生人。
“我开心啊!我好开心!怎么样,你也要送我去监狱吗?好啊,来呀,你亲手抓我进去。”她伸过两手到他面前,大笑不止,而眼泪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痛苦。
她不开心,即使拉着所有人陪葬,她也不开心。
薛以怀没有说话,转身离开。隔离的病房里,容允惜瘫坐在地上狂笑不止。从前的从前,她曾经是个高傲而坚强的女子。现在的现在,其实她也不认识自己了。
她撕下了床单,绑在吊扇上,一脚踏空选在彻底地解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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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宁斯,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,念念还是没有醒过来。
宁如姗不敢合眼,一直守在她身边。靳楠没有说清楚的话,让她一直焦虑着。难道说念念那晚的噩梦不是空穴来风,而是一语成谶?
易泽的情况不太好,他父母都赶了过来。裴素之也过来看过念念,当时是带着火气来的,只是念念没醒,这股火气愣是没有地方撒。
“姗姗……”醒来的时候,还是觉得天旋地转。眼前白茫茫一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