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一对?
阴差阳错,奈何奈何。
飞机略过万米高空,她哭肿了眼睛,太累了,睡着了过去。梦里,她又见到了父亲。年幼的她干了什么坏事,害怕被母亲责骂,不敢回家。她就蹲在楼下一直等,等父亲回家。
每次看到她蹲在楼下一脸无措的样子,父亲就知道她一定有干坏事了。每次他都笑盈盈地问她:“丫头,这次是摔烂了花瓶还是烧坏了锅?”然后他牵着她回家,每次都给她背黑锅。
这黑锅,一背就是二十几年如一日。母亲不是看不出父女两的小九九,只是心照不宣罢了。偶尔实在是看不下去会说了两句,父亲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答她:“给我女儿背个黑锅算得了什么!”
这一觉睡得好沉好沉,偶尔她觉得自己好像醒过来了,却又昏昏沉沉。飞机就要降落了,薛以怀叫醒了她。眼泪还残留在脸颊,眼睛又红又肿。
“我又回来了,只是这次回来,一切都变了。”她回过头看他,突然发现好像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问过孩子的事。
下了飞机,她侧目看他:“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民政局了?”
薛以怀掏出手机指了指上面的日期:“可惜,今天是周末。”他不由分说夺过她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