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面竟写着与沈瓷约见的时间和地点。奴婢不敢随意叨唠小姐,便想着将计就计,先瞧瞧他们到底想做什么,结果戌时奴婢隐蔽在瓷窑,恰好听见一男一女在屋内的亲密情语,由是得知。”
朱子衿闻言,立即问道:“你可曾看见那男子面貌?是谁?”
丫鬟心头一惊,摇头轻声道:“未曾看见,奴婢到瓷窑时,他们已进了屋,只能在躲在墙外偷听。虽然声音模糊,但绝对是男女之间的调情之语。”
丫鬟说完,小心翼翼地抬头,观察着朱子衿的表情。但见她沉吟半晌,突然毫无遮掩地大笑起来,接着“啪”地一声合上了香炉炉盖,方见一股淡白的香烟从炉中袅袅吐出。
“不碍事,只要知道女方是沈瓷,便足够了。”朱子衿难掩喜悦,起身离开卧榻,见丫鬟仍兢兢业业地跪在地上,不禁大声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快去向母妃禀报此事,王府规矩若要牢立,必得杀鸡儆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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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强劲的朔风穿过庭院廊道,卷出阵阵尖锐的哨声。
竹青走时心不在焉,并未扣紧房门。寒风阵阵席卷,几个回合后,忽然猛地灌入门缝,直劈内里而去。
沈瓷本是身在暖意洋洋的屋中,却突然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