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沈瓷却是真的急了:“那我……我去解释,说小王爷您只是心善帮我一把,让他们不再污您的名声?”
朱见濂抬眼看看她:“说出来了,那你怎么办呢?”
“我可以再想办法。”
“你必定会被逐出王府,那你的新瓷窑呢,孙玚先生的画艺呢,你不要啦?”
她有片刻的犹疑,然后轻而坚定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朱见濂本是想逗逗她,此时心里面竟有些微微的震动:“为了几句谣言,你甘心就这样离开淮王府?你爹的愿望呢?”
沈瓷咬咬牙:“若不是小王爷出手相助,这些或许已经没有了。”
朱见濂再也憋不住,被她的话逗得仰头大笑,却又在笑中,掺杂了几分感动的酸涩:“姑娘,你傻了吧?脑袋抽筋了吧?你才多大点能耐,怎么可能凭几句话就撼动得了淮王世子的位置?想动手脚的人,怎么都能找到理由,这也不过是借以渲染的小小借口,无关紧要的事,还真以为你自己作用多大啊?”
“……”沈瓷看着他,还没回过神来。呆呆站在原地,夹着肩膀,瞪着眼睛,身上罩了件薄薄的软绸罗衣,整个人空荡荡的。
他一见她这幅样子,就心软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