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跌跌撞撞,一个趔趄,险些扑倒在朱见濂面前,他伸手扶住她,皱眉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你慢慢说。”
秋兰站稳了,稍稍喘了两口气,连忙将今日之事一一道来。
大致的情况是,今日清晨,王府外来了一队闹事的人,堵在淮王出行的路上,偏要讨个说法。淮王重名声,大庭广众之下,便停下来听了听。这些人声称,淮王做买卖不仁义,以高价卖了一处绿林山庄,说得天花乱坠,什么环境清幽、风水上佳,接手之后才发现,这山庄阴气极重,邪祟四起,从前是死过人的。老板接手此处,原本是准备用来招待客人的,结果这山庄时常闹鬼,半点生意没有。这不,找上淮王来了,指责他买卖前隐瞒实情,凭着身份哄抬价格,偏要讨个说法。
淮王听他说了那山庄的地点,的确是自己名下的,甚至是他早年颇喜爱的一处,却是愣了愣道:“我没允许过卖那山庄啊。”
这下,两队人马大眼瞪小眼。那领头的一怒,拦在路中央,随身便掏出地契,黑纸白字,果然在一个月前,这山庄就从淮王名下,转到了这人名下。
淮王吃了瘪,想发火,碍于人多,只得顾着名声,赔了那人一笔钱,终于体面地把这事儿了结了。可是一转身,立刻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