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见濂近几日专心监管着沈瓷店铺的运作,虽然没现身,但里里外外都做了细致的叮嘱。
他想,这姑娘虽然不在意救没救他,但终究结果摆在那里,她脑门上为了他多出一个坑,掀起头发来便破了相,自己也不能亏待了别人。小丫头片子嘴巴倔一些,但人还软趴趴地躺在床上养伤,瞧着可怜得紧,还是得把她的事儿办周全了。
因而,淮王在这个时候找朱见濂去问话,得到的多是心不在焉。父子俩平素谈话的机会便不多,如今面对面坐着,氛围便有点僵。
最后还是淮王先开了口:“子衿闯入你院落一事,濂儿身体无恙吧?”
“我没事。”朱见濂淡淡道:“但我偏房里那位出事了,这点父王应当早知道了罢。”
他话中略有不满,淮王也没多计较,用刚才的话开了场,接下来便直入主题了:“你可知我今日唤你来何事?”
朱见濂抬眼看看他:“作何?”
淮王清了清嗓子,确定朱见濂的注意力已经集中过来,才慢慢道:“你年岁也足够了,册封世子的典仪,就在近日办下罢。你觉得如何?”
【注】黑眚:古代谓五行水气而生的灾祸。
【随口一说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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