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少,沈姑娘若要烧制,恐怕得费一番功夫。”
伙计道:“正是如此,烧制釉里红原本就困难,若要得到纯正的红色,则是难上加难。所以这一次,耗费的财力和精力都极大,姑娘暂且没有精力接别的订单了。”
商贾听言,亦是理解:“那好,待两月过后,我再来看看。若是真有质地上佳的釉里红,便是价格再高,我也会掷金买下。”
而此刻,月瓷坊话题的中心人物沈瓷,正同竹青守着刚冷却下来的窑炉,看搬运师傅将一件件匣钵放置在空地上,每稳稳放下来一个,两人便迫不及待地上前打开,可结果,却只余下一声声叹息。
竹青端起一件雕有红兔的玉壶春瓶,凑到沈瓷面前,问道:“姑娘,我觉得这件还不错,器型圆润,釉面如玉,已能卖个好价钱了。”
沈瓷仍是摇摇头:“我们之前接的那些订单,钱已经赚得很多,因而才有财力做如今的釉里红,要做就做好的,这一件,红色太钝,并非鲜红,还不够纯正。”
竹青满脸失望,摇头叫嚷道:“这釉里红也太难做了,材料昂贵不说,还没一个成功的。再这样下去,之前赚的所有银两,都得花光。”
沈瓷倒是不以为然:“花光了再赚,不碍事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