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别,也未再交待任何,只借着昏暗的灯光向前走,没有回头。
沈瓷静静站在门边,目送着他飘然远去,待完全看不到人影,才兀自苦笑一声,伸手摸了摸额角那道月牙形的伤疤,似乎又开始疼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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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如朱见濂所言,秋兰到了沈瓷房中,询问她还需要置办什么物品。
沈瓷道:“什么也不缺,我东西不多,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小箱子,走的时候也是。”
秋兰蹙眉道:“这怎么行?姑娘回了景德镇,可莫让镇上人说淮王府亏待了姑娘。”
沈瓷笑了笑:“放心,我心中有数,不会给淮王府蒙黑的。这两年,我卖瓷赚的钱还有剩余,可保一阵衣食无忧。”说罢,便打开空箱子,兀自开始收拾起来。
秋兰微微一愣,蹙眉更深:“姑娘怎么自己收拾东西,丫鬟呢?”
沈瓷头都没抬:“竹青刚刚成亲,同马宁也不容易,便让她多歇息几天。”
“这怎么行?”秋兰上前两步,拿过她手中的衣物,叠得规规整整,放入箱内:“姑娘如论如何,都是世子殿下院中的人,也是王爷的恩人,做不得这些粗活。”
沈瓷见她收拾得有条有理,的确比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