锭,虚着眼睛看她,半晌笑道:“对,我家夫人如今已经不是王妃了。但是,这是谁害的?又是谁顶替她的儿子做了世子?”她向前走了一步,坐在床榻边,声音压低下来:“秋兰,你主子夺走了我主子的东西,他不偿还,便只能你来了。你终归不过是主子身边的奴才而已,贱命一条,我家夫人肯关注你,已是你的荣幸了。”
秋兰从她的话语中觉出异样,这人不是来争辩的,是来要命的。秋兰的胸口起伏,瞪大了眼睛,拼劲全身力气,刚大喊了一句“来人!”,便被碧香猛地捂住了嘴。
秋兰本就身体虚弱,如今受人钳制,更是无力反抗。刚才那句叫喊已花了她大半的力气,可等了半晌,门外却是空空如也,一个人都没有。
她霎时就明白了这一切的到底是谁的手笔。
世子远行,身体不适,解除禁足,清空门人,最后再使这么一招借刀杀人,她效忠了十余年的淮王,终是将刀刃对准了她……
那一刻,心中的薄凉与自嘲几乎将她整个人掩埋在浑噩的沙尘之中。她看着碧香拿出手中的金子,一锭一锭地塞进她的嘴里。窄窄的喉管被坚实的硬度堵住,第一锭还能顺利穿过喉管,进到她的胃里,到第二三锭连续卡入时,只死死将喉咙封住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