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几分恭敬:“看来淮王还挺念旧恩的。”
沈瓷心里对这说法不太认同,但也敷衍地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多说。
卫朝夕不想看自己老爹在这儿瞎说一通了,往沈瓷身边凑了凑,问了要紧的话:“阿瓷,你回到景德镇,打算怎么办啊?”
沈瓷思索片刻道:“我近日先住客栈,在镇上找找屋子,争取早些寻得落脚的地方。”
卫朝夕眼前一亮:“还找什么啊,卫家的宅院这样大,房间空着也是空着,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呗。”
这一次,以为淮王感念旧恩的卫宗明也点头了:“是的,我今日就可让下人收拾出房间来。”
“多谢卫老爷的垂怜,但是不必麻烦了。”沈瓷摇头,她已过累了寄人篱下的生活,不愿从一个屋檐下辗转到另一个屋檐下,只说道:“我身上的银两还有宽裕,待寻得瓷活儿做,可以自力更生。”
卫朝夕愣了愣,皱着眉毛问道:“可是……阿瓷你如今都没有瓷窑,怎么揽瓷活儿?难道要去给别人当窑工吗?”
沈瓷早就想过这个问题,径直答道:“暂时当窑工也没关系,因为我想去的,是御器厂。”
“御器厂?”卫家父女同时重复了这三个字,颇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