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护卫,一律召回。没有我的命令,谁都不能再轻举妄动,就算是世子下令也不行。”
朱见濂连忙阻止:“若是没了这些护卫帮忙,我要如何寻得她?又如何确保她的安危?”他像是急了,似要同父王掏心相告:“孩儿这些年,从未遇见如此倾心的女子,说来,还是父王您将她送到了我身边。那些世家女子在我看来索然无味得很,唯有沈瓷与孩儿情谊相投。若要舍弃,便如肝肠寸断。”
“肝肠寸断?”淮王默默重复着这一个词语,心中甚是惊诧。自己这个儿子,有情绪从来不会直白诉出,可如今为了一个女子,竟是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。淮王在朱见濂面上探究半晌,回忆起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细微变化,原本以为这是秋兰死之前对他说了些什么所致,如今却开始怀疑,这一切,其实是因为沈瓷的离去……
最初,淮王听闻他临行前快马加鞭赶去了景德镇,已知他对沈瓷有情谊;待得知他在京城调了大部分护卫去寻沈瓷时,心中渐渐明晰;而如今听了朱见濂这番掏心剖白,淮王几乎已经认为,秋兰在死前并未告诉朱见濂任何事端,他在入京之前偶有异常的行为,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个下落不明的女人。
淮王面色上仍是冷峻,心中却渐渐舒出一口气。为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