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摆出一副哀切神情:“汪,汪大人他……”
沈瓷被他的神情弄得心头一凝:“汪大人怎么了?”
王越叹了口气,面露不忍:“他如今身受重伤,卧床不起,恐怕……”
他把尾音拖得长长的,“恐怕”之后还未说,便如愿以偿地被沈瓷焦急打断:“快带我去看看。”
王越心中大笑,赶忙将她迎上马车。沈瓷一只脚刚踩上去,又突然收了回来:“我得先同小王爷知会一声,等一会儿看完汪大人后,我再去他那儿,估计也就是稍晚一两个时辰吧。”
王越看了眼候在前面的马车:“行,你等着,我帮你去说。”
沈瓷咬唇道:“小王爷对汪大人有些偏见,只说我会晚些到就好,不必多提缘由。”
王越点头,往前走了几步,对淮王府的车夫低声道:“告诉淮王世子,沈瓷这两天都不过去了。瓷窑里有事,抽不开身。”
车夫纳闷,转过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远处的沈瓷,见她用肯定地朝他点了点头,才放下心,驾着马车走了。
“好了,现在可以走了。”王越憋住笑意:“汪大人如今在我府中修养,挑剔得很,我府中佣人全部被他嫌弃了个遍,想来是受了伤脾气不好,沈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