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又不敢自己离开,只得百无聊奈地等在驿站,同时慢慢飘出一个念头——她要去醉香楼。
卫朝夕本想等沈瓷这次到驿站,两个人再乔装一起去,可沈瓷没来,她便把主意打在了杨福身上。
又或者,沈瓷的缺席正中她的心意,让她终于有了一个寻找杨福的理由。
黄昏里,卫朝夕还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散步,散着散着,便出了驿站。她挑了远路,七拐八弯才到了杨福的住所。手指颤抖地敲了敲门,退后一步站得笔直,好让里面的人看清楚。过了一会儿,杨福把门拉开一条缝,她猫着腰缩了进去。
几日不见,她又觉得杨福有了些变化,多了一种箭在弦上,随时可发的紧绷感。卫朝夕以为他开口第一句该是“你怎么来了”,但是没有,杨福这次没有一点不耐烦,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字:“坐。”
卫朝夕坐在那略微摇晃的小木凳上,觉得紧张,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,自己先招了:“我这次来,是,是想同你一起去醉香楼……”
杨福把刚含进嘴里的一口茶喷在了桌上:“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?”
“知道啊。”
“知道你还让我同你去?”
卫朝夕挠挠脑袋:“我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