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能是什么样子啊?”
沈瓷拿过他手中蒲扇,在火势平稳的时候帮忙扇了扇,说道:“在二次入窑之前,彩料看上去都是深色的,瞧不出效果。我是第一次做,也不知出窑后是什么样。反正釉上彩烧窑的时间短,只要好好控火,今日便可看见。”
老伯微笑点头,已有了期待,又随口聊道:“沈公公你知道不,御器厂又送了一批新瓷入京了。”
沈瓷一愣,被他提及伤处,心底微抽,咬着唇淡问:“这么快?距离上次也就一个多月而已啊。”
“上次的瓷器,不是都损坏了吗?所以御器厂又加紧做了一批,又加了点以前的存货,赶忙又送了一趟。可能是因为赶制得太急,皇上还是不满意,颇有微词。”
沈瓷忆起从前在御器厂的时光,精英汇聚,设备完善,有任何想法都能不计成本地尝试,只为了做出千窑一宝的珍品。念及今后再无法回到御器厂,甚至无法回到景德镇,她的心情不由失落,垂首低声道:“御器厂汇集了各方高手,若是连官窑都顺不了皇上的意,其他的就更难了。”
“官窑高手多是多,但架不住督陶官过于迂腐。我与运瓷的窑工是故交,已听他抱怨过督陶官好几次。”老伯一笑,露出一颗漏风的牙,喜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