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,她好端端一个女子,扮成男装去逛青楼,本就不是寻常之事。东厂的人说,那易容之术还做得有模有样,并不似初学。”
“易容之术?”沈瓷稍作犹疑,又立刻果决道:“朝夕不可能去做这样大的案子,我了解她,相信她。她心思单纯善良,在京城又没有仇家,必定是被人挑中了栽赃陷害的。”
朱见濂未予置评,只叹道:“我所打听到的,就只有刚才说的这些。除此以外的细节,也无从得知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现在可怎么办?”沈瓷眸光黯淡,眼皮跳个不停:“朝夕从小没吃过苦,凡事都有她爹护着,怎能经受得住地牢那环境,若是再受刑,怕是顶不住的……”她越想越心惊,抬起头看他:“小王爷可有法子帮她?”
“你也知道,卫朝夕是我从江西带过来的。她一被抓进去,我和父王是主犯的机率最大。此刻我若出手,局势恐怕更加不利。”
“那……那现在应该怎么办?不能放着朝夕不管啊。”沈瓷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突然顿住脚,脑中电石火光地闪过一个人。她抬眼看了看小王爷,没敢说出口。
朱见濂将她的动作收入眸中,淡淡道:“我想过一个办法,但是,听不听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