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及时赶过来了。
对方用牙咬了一口金子,顿时喜笑颜开,连声道:“够了,够了。”
马宁点点头,吩咐其余四名护卫,先将朱见濂和沈瓷送去最近的医馆。
沈瓷只受了一些皮外伤,并无大碍。朱见濂头部和后背遭到重撞,但好在他应对得当,未伤到骨头,醒来后修养一阵,也没什么大问题。
不过,就眼下的情况,再去拜访汪直,已是不可能了。
朱见濂仍在昏迷,沈瓷已全然没了别的心情。稍微静下来,眼前便浮现出方才的情境。
小王爷以身体为盾,免她遭到伤害。
她一点一点看着他阖上了眼,浓深的眸光渐渐恍惚,失去意识之前,还用力握了握她的肩膀,如同一块绸布般跌了下去。
若是黑衣人下手更重了一些,他醒不过来该怎么办?
额头突然一股冷汗渗了出来,夹杂在热泪中,惊得她的皮肤一阵发颤。
他同她重逢以来,便是意外不断。虽有亲密,却无浓情。从前因着误解和羞赧未曾说出的话语,隔了京城与鄱阳的距离,总似乎带着那么点疏离。
他是她寄人篱下的主人,是她暗中惦记的妄念,是她几番命运的转折点。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