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沉滞,咬着唇等待他的下一句话。
“不过,惩罚还是要有的。”果不其然,淮王继续道:“你使用暗卫的权利,本王收回。你外出之时也不多,带上马宁他们四五个护卫便足够了。若有特用,需来同本王请示。这道命令,我已经同暗卫下达过了。”
朱见濂一愣。
没有了暗卫力量,无疑削减了自己大半的武装力量。就算能用其中的几个亲信,终归也是忤逆了淮王的命令,调遣困难。
可在这样一个称得上是轻巧的惩罚之下,他竟是无从辩驳。
“多谢父王。”朱见濂胸口沉闷,深深叩首,不由在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淮王的骨伤还未长好,不能久坐,瞧着朱见濂并无抗命之意,心中稍微放心了些。摆摆手,道:“夜色已深,你回去罢,本王也要休息了。”
“那孩儿先退下了。”朱见濂退了出来,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。眼见着淮王的身体一日日好转,离京的日子亦是迫在眉睫,失了暗卫的力量,他要如何才能替夏莲报仇?
他伫立,目光落在庭中的风枝残叶,脑中隐隐冒出了一个词:东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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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直的伤将将调节了一日,便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