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是哪里说得不恰当,已是消散了方才的好兴致,不愿再多说。他拢了拢袖中的金子,一边慢慢离开一边答道:“小的便不多说了,还是让汪公公亲自告诉您吧。”
沈瓷被他这不痛不痒的回答挠得心中痒痒,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,又迫于小王爷在身旁,不宜擅动。
自从朱见濂道出与汪直的血海深仇后,她便尽力避免在他面前提及汪直,怎奈何,就连御前太监也将她和汪直绑在了一起。
“汪直入宫同皇上说了些什么?”待御前太监走后,朱见濂转过身问她,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沈瓷愁云惨淡,看向朱见濂的眼睛:“是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朱见濂挑了挑眉:“一点都猜不到?”
沈瓷无力地摇头:“全无头绪,不过……听方才那人说起,终归是喜事,应该不太坏。”
朱见濂嗤了一声:“那是他的喜事,不是你的。”
沈瓷缄默,垂下眼帘,潮涌般的无力再次袭来。
“现在你要去哪里?瓷窑?”朱见濂沉吟片刻,见沈瓷却是并无头绪,语气放柔了些,又问。
“是的。”
“那我让马宁带几个人同你一起去。”朱见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