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这个道理,如果世子您愿意,其实也可坐享其成。”
朱见濂倒对他这说法感到新奇:“我们两人都做到幕后,那么事情谁去做呢?还请尚公公明言。”
尚铭以手掩唇,颇有深意地看向朱见濂:“我听说,汪直看中了世子身边一个叫做沈瓷的姑娘,对其颇为宠爱,将她扮作宦官留在宫中,甚至当初保出卫朝夕,也是这人的功劳。若是……”
“不必再说了。”朱见濂只听了一般,立刻打断了尚铭的话:“如果尚公公想拿沈瓷来做筹码,我并不认为我们还有任何合作的必要。”
“世子何必如此固执,放着好好的捷径不走,偏要铤而走险。”尚铭道:“哪会有正常的姑娘会喜欢宦官呢?既然这位沈姑娘心中有您,顺带利用利用,于我们任何一方,都无损伤。”
若说之前,沈瓷在街道上遭遇劫难,朱见濂只是怀疑东厂的话,那么眼下,他已经可以实打实地确定:当初惊乱马车的黑衣人,就是东厂所派!
原本,他念及东厂自那以后再无行动,尚有合作的可能性,但如今看来,已是全无必要了。
朱见濂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果决道:“她不会这样做,我也不会让她去做这件事。她的手干净,不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