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。
想必是不可能让开的。
快马极速,即将冲过眼前的人墙时,朱见濂到底还是迟疑了一下,不愿冲力伤到眼前这些人,勒住缰绳降下了速度。
便是趁这时,八人一齐拢了过来,将朱见濂围在中央,其中一人挥剑斩伤了马蹄,将朱见濂请了下来。
“世子殿下勿怪,小的也是没办法。王爷下了死命令,要我们务必现在将您带过去。”
朱见濂语气不耐:“有什么事偏要现在说?我忙着呢!”
“怎么,如今连我也请不动你了?”
一个厉然钝重的声音传来,朱见濂身体一顿,转头看去,正是被人搀扶着出来的淮王。
“父王。”朱见濂草草抱拳,唤了一声。
“你可真是出息了。”淮王指着他,颤抖着点了点:“昨日你同汪直在蹴鞠场打起来的事,如今都传遍了,当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!眼下还要出去找事,休想!”
朱见濂昂首道:“不是找事,而是事关沈瓷的安危。您若是执意不许,就请恕我违抗父命了。”
他说完比了个手势,身后十余名护卫已摆好阵势,两方对峙,迅速陷入箭弩拔张之势。
淮王眼睛瞪得滚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