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出杨福是东厂的人,和眼前这个人属于同一阵营,那么,他应该是不会害杨福的吧?
卫朝夕抬起头看他,方才还是惶恐的眼中微微泛着光,开口道:“我的确不知道他在哪里,但是……有一个人应该知道。”
“谁?”
“朱见濂。”卫朝夕道:“他让我不要去找杨福,说我不会找到他。还说,他已经知道,杨福是东厂的人。”
尚铭饶有兴致地看了卫朝夕一眼:“你信了?”
卫朝夕蹙眉:“我不该信吗?”
尚铭心道,既然信了,便该已经知道当初她进东厂大牢与杨福脱不了干系。便是如此,这姑娘还心心念念着杨福的安危,当真是个痴女。
他想至此,不由以手掩唇,发出一声尖利的笑,遂收掉手中匕首,拍了拍卫朝夕白生生的脸蛋,道:“你这姑娘,还真是蠢到不可救药了。”
卫朝夕眉毛一拧:“我愿意,怎么啦?”
尚铭嗤笑一声,没回应,转身跃出窗口,如来时一般飞身离去,无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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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厂厂公尚铭突然到驿站拜访,这事儿着实让淮王吃了一惊。
东厂如今的势头虽不如西厂,但同样是只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