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几封书信,已经确定,是淮王的字迹。”
皇上惊得差点从龙椅上跌下来,诧异道:“淮王?怎么会是他?”
“臣已将所有藩王的字迹进行排查,错不了。”
皇上手指扶着下巴,陷入了沉思。良久,突然以拳击掌,道:“对,我想起来了,上次藩王述职,为何偏偏是淮王受了伤?会不会正是他为了拖长呆在京城的时间,伪装成受伤的模样,方便谋划篡位之事?”
杨福之前并未想到这层,恰好被皇上提及,连忙点头:“确有可能。”
皇上的拳头越捏越紧,狠狠拍在龙椅的扶手上:“他的信是写给谁的?”
“……”杨福低下头,没有立刻回答。
皇上见杨福神情如此,眉目更加凝重,再次逼问:“谁?”
杨福捏紧了袍衫的下摆,装模作样地深吸一口气,字像是气息游离出来般:“信上没有署名,但根据臣的调查,应该是兵部尚书……王越。”
“王越?!”皇上如遭雷击,怔怔定在原地,良久才重新开口:“你同王越关系最好,他若有谋反之心,你可曾窥见端倪?”
杨福摇头:“臣并未觉出端倪,而且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缓缓道:“而且,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