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福重重点头:“明白,如今东厂的风头已经盖过西厂,眼下支撑着西厂的,也只是皇上对汪直的偏爱而已。待我安排好所有的证据后,我会制造与淮王单独相处的机会,伪装成淮王杀害了汪直,尚大人也可少了后顾之忧。”
那人颔首,忽又加重了语气:“从此以后,你绝不能出现在京城及周边城镇。若是被尚大人发现了踪迹,就别怪大人不客气。”
杨福拳头兀自握紧,咬唇答道:“明白,从此以后,改头换面,必定消失得干干净净。”
“那好,明日午时出发,时间不多了,你加紧筹备。”说罢,那人快速离去,脚步带起一阵风,催得门晃来晃去,发出“吱呀吱呀”的摩擦声。
杨福瘫坐在椅上,阖眼,突然间觉得累极了。
耳边出现一阵的声音,是裙裾轻撞和细碎脚步,就藏在屏风之后。他听见了,却没动,清楚那是谁。
“都听见了?”他有气无力地问,依然闭着眼。
卫朝夕从鼻腔里轻轻挤出一个字:“嗯。”
一片沉默。
良久,才听到卫朝夕发颤的问语:“明日,你要去江西?”
“嗯。”杨福轻轻应下,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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