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还是耐力,都不如男子。若是进入车内,在狭小封闭的空间中,过不了几招她便会被制服。如今,只能寄希望于巧劲,看是否能逮住机会将那贼迷鼠眼的汉子逐下车去。
沈瓷抿紧唇,半蹲着身体站在车板子上,努力保持平衡,屏息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手。马车颠簸不稳,车夫手忙脚乱,突然一阵奸笑声响起,那鼠眼竟是大摇大摆撩开帘子咧着嘴笑:“我的好妹妹,还想往哪里去?这儿摔下去可疼了,不如进来,在车上刺激刺激。”
沈瓷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着,没回话,只悄悄将藏在身后的细簪握得更紧。
“哟,还挺倔?”鼠眼的身体也从帘子后探了出来,没好气道:“看爷爷把你扔下去就没话说了。”
车夫不停哆嗦,见鼠眼从里面出来时,手里竟还带着一把锃亮的刀,光线晃得他眼前一花,连忙以胳膊护住自己:“这位壮士,我……我是没什么干系的,别杀我啊,我我我,我这就跳车!你们忙,你们忙……”
说完,那车夫慌忙爬起,往车下狠心一跳,连滚带爬逃开了……
马车仍在飞驰,却已没了掌控的人,任由狂躁的马儿随意驰骋。沈瓷的心抽得更紧,眼下只剩了她一个人,情况更加危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