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涂在她肩上的伤处,细细擦拭,语气带着几分薄斥:“我若是找你,必不会遮遮掩掩,直接便会出现在你面前。今后若是再遇见这类事,可别再赶着赴约了。记住没?”
“记住了。”沈瓷认真地点了点头,像个乖巧的小动物。这温厚的时光真是令人贪恋,可能维持多久呢?她垂下头,轻声问““你什么时候离开?”
“赶我走吗?”朱见濂笑了笑:“不急,我想陪你多呆一阵。”
“王爷准许吗?”
“已经来了,有什么许不许的。”朱见濂收起药膏,用方巾擦拭着手指时,似想起了什么,突然话锋一转:“提到这个,小瓷片儿,你为什么从来不问?”
“从来不问什么?”
“我们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我们的以后。”
沈瓷犹豫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从前不问,是因为只想着如何做陶瓷,又自知配不上你,没想过问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
“现在,想过,想不出所以然。王爷不同意你我之事,是身份悬殊所致,就算同意,御器厂又怎么办?”她说及此,摇了摇头,避重就轻地笑道:“我料想着,你心中或许能有稳妥的法子,能够解决些许矛盾。若是你也没有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