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转眸看向朱见濂,那曾经顾盼明媚的目光如今显得沉冷无比,慢慢开口:“尤其是世子爷,我还有些事要同你讨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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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瓷带朱见濂和卫朝夕回了自己的屋子,闭了门窗,又让朱见濂的护卫守在门外,叮嘱勿让任何人进来,这才回到堂前。
气氛有些诡异的沉默。
朱见濂与卫朝夕面对面坐着,目光相撞,两人皆是气息沉沉,空气中氤氲着压抑的气息。
“既然要紧,便快些说吧。事情了了,朝夕也好早些去休息。”沈瓷打破两人的僵局。
卫朝夕点头,也不想再耽误时间。开头往往是最艰难的,可她并未思考,话语已冲破了口:“杨福要来江西了,他要去鄱阳。”
“他来鄱阳做什么?”“杨福是谁?”
朱见濂和沈瓷同时开口。
卫朝夕心中急切,没顾上沈瓷,眼神紧紧盯着朱见濂:“寻仇。”
朱见濂顿觉有一股阴冷的气息沿着自己的脊柱直往上冒:“找谁寻仇?”
卫朝夕轻咬下唇,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淮王。”
“怎么会?”朱见濂大为震惊:“杨福怎会与父王有关系?仇恨如何得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