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镇赶到鄱阳的沈瓷和卫朝夕。
三条细窄的入口,平日里从外面看不出来,可因为朱见濂连夜赶工运输泥料,多少留下了些痕迹。三队各怀心思的人,前前后后抵达矿场,又恰好择了不同的入口,忐忑潜入未知的地下……
朱见濂在道口等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,便听见一阵人声。脚步声整齐有序,应是经过训练之人。他背过手,拳头从身后捏紧,静静看着前方。
杨福领着他的八名精锐疾步潜入地道。
见到的,却是朱见濂,以及他身后已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泥墙。
幽暗的火把灯光下,朱见濂的脸忽明忽暗,眼神定定地望着他,火光带起一圈圈炫晕的光斑,映出他眼底的沧桑和彷徨。
“汪公公,时隔五月,好久不见。”
杨福一愣,朱见濂并未唤他的名字,反而仍是叫他汪公公,摆明了不想在别人面前拆穿他的身份。他站定,微有失落:“你到底还是先填了。”
“我听不懂你的意思。”朱见濂径直否认填埋一事,提议道:“我有一些话,想要单独同汪公公说,不知汪公公能否给这个机会。”
杨福料想朱见濂必定要劝他放弃,并不觉有什么可商量的。眼下,朱见濂想要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