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胁,更没有把这作为任何筹码,这件事,我已认真思考了许久,是慎之又慎的决定,绝无半点戏言。”
“本王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!”淮王从喉咙发出一声低喝,别过脸去。恰好这时,马车停了,已是到了王府门外。他一甩衣袖下了车,满腹怒火地朝书房走去。
朱见濂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。
书房中,一片诡异的寂静,两人都不说话,只听得淮王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空间内。他闷闷坐在椅中,手将扶手握得紧紧的,任压抑的氛围萦绕四周。
“父王……”朱见濂轻吸一口气,如今的场面虽然不适合,但眼下时局紧迫,该说的还是得说。他斟酌着话语,终于开口:“父王,方才的提议,不仅是我心中所想,更重要的是,眼下的情势也需要我们这样做……”
淮王不吭声,眼睛阖上,手将扶手攥得更紧了。
朱见濂用尽量平缓的声音道:“杨福方才说过,如今皇上已经拿到叛乱的书信假证,需得我们中的一人亲自面圣,方显诚意。父王您大病初愈,不宜远行,此事可交给我来办。虽然事情的主要责任在杜氏身上,但此事重大,皇上若要追究源头,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淮王府疏于管理,也当受罚。而众所周知,入京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