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有叩门声响起,门外的随侍道:“王爷,汪直来了,候在外面。”
淮王道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没一会儿,随侍领着杨福前来,淮王见状,问道:“怎么样,卫姑娘伤情如何?”
“伤在肩膀,未中要害,处理了一下伤口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言归正传,待房门再次关上,杨福便问:“书信假证这方面,你们方才可有商议?”
“已有对策。”朱见濂将杜氏在其中的关系同杨福叙述了一番,杨福听了,有些愧疚:“这件事,要让一个女子来担?”
“事有因果,她自己做事阴毒,残人性命,也到了偿还之时。”
“是啊,事有因果……”杨福低叹一声,不再有异议,道:“既然你们已经商议好了,就先将她押入官府关起来,等得了皇上意见,再看如何处置。谁与我一同入京?”
朱见濂与淮王对视一眼,淮王仍有犹豫,朱见濂见状,抢过话头道:“父王身体不适,还是我去吧。我们何时启程?”
杨福瞥了眼窗外暗下的天幕:“明日如何?若是再晚,恐怕皇上指派给我的精兵都到鄱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