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百口莫辩的还要迎上前去,那大姐白了我一眼,骂了句,“神经病!自己问自己!”转过身大步跨进了屋里,嘭的关上了门。
我再喊,留给我的就只剩一个字——
“滚!”
只是这声喊得比之前那几声都大声多了,吓得我冷不丁的那么一哆嗦,身后的孩子也吓得哇哇哭了起来。
我心里慌得七上八下,想着索性一时间也再问不出什么了,孩子又哭得厉害,便也没再多做逗留,背着孩子快步下了楼。
到街角的铺子找了一些稀饭喂了宝宝吃下之后,我又背着宝宝往先前租住的那间房子走了去。
一路上,我都不停的用手掐着自己,要不就是摸摸自己的脑袋。
确定这不是在做梦,也没有发烧不是么?那刚才那个大姐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