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绝望无助的悲鸣,我的心狠狠的扭成一团。
秋彦和警察在一旁就这卷宗讨论开来,间或问我一两个问题,我如实答着,心里一片萧瑟。
呆呆的凝望着那个窗台,想起我的宝宝曾经在那里悲鸣不止,等待着我来救她,可我最终还是把她弄丢了,我就连走过去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。
不想自己再一度沉溺于悲伤中无法自拔,我赶紧收回思绪,认真的听起他们之间的对话来。
秋彦看了看门,又看了看卷宗,皱着眉对警察道,“这么说来,根据目击者提供的资料来看,自从唐依依进了这间屋子之后,就再没看见过任何人出过屋子了,直到警察来。然后警察到了之后,里面只有唐依依一个人?”
那警察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秋彦掏出烟来,递了一根给那个警察,自己点燃后猛的吸了一口,“可是这说不通啊,唐依依说她是被人敲晕的,然后还感觉自己被那个人搬动过的。那么一个大活人,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呢?”
警察沉沉的点了点头,“当时因为当事人神志不清,又被诊断为精神分裂,所以我们同事认为当事人的这段证词的可信度不高,转而更倾向于那位用手机拍照还录像了的目击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