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住的那个小区,两人下了车那么并排的走着,我心里的气也一点没消。
这个男人真是太无语了,明明知道我找女儿找得都快疯了,他居然还能那么气定神闲的说着有什么区别?
当然有区别啊!
那样我至少昨晚就不会睡得那么舒坦,能利用那一整晚的时间好好想想这个黄小觉为什么会消失了,又是跑去了哪里啊。总好过现在这样,慌慌张张的就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我边想着,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,这才发觉这家伙实在是高的可怕,我穿平底鞋裸高也就160,都只到了他咯吱窝附近,那他不得有185朝上?
我瞬间有种他随便一低头看到的就是我头顶的自卑感,于是下意识将下巴高高的抬了起。见我这幅模样,他皱了皱眉,“你昨晚睡觉扭到脖子了?”
我闷闷的哼了一声,没理他,大步朝着电梯走去。
先前忙着和他置气,都没注意到自己再来这个地方时,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难受劲了,心里坦然得多了。
我们刚到了一楼层,在距离那扇门还有几米远的时候,门忽然就开了。正好奇着是不是打开门迎接我们来着,又一想,不对劲了,他们那家人现在最恨见到的估计就是我了,哪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