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里再次一阵嗡鸣,我彻底失去了所有能动弹的感触。
但是意识还有。
能感觉到身体不停的在晃动,然后被抬起又放在某个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上。再然后,后背被什么刺了一下,脊髓一阵发凉。
最后,终于连意识也离我而去。
重新撑开重重的眼皮时,我恍惚了好一阵子,才想起来自己是谁,又为什么会躺在这里。
见我醒来,秋彦激动得一把紧紧拉住了我的手,又怕弄疼了我似的,又赶紧松了开。
我看他那一脸的憔悴和苍白,心想我昏睡不醒的这段时间一定都是他在照看着。
再一看他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伤。谢天谢地,手还在,只是脖子上挂了个东西托着手。
见我在上下打量他,他轻轻的握了握我的手,柔声道:“你放心,我只是左手脱臼了,并没有什么大碍。再说就算只有一只手,我也能照顾你,再不会让你受那样的伤害了。”
我苦苦一笑,想说话,才发觉嗓子是在哑得让自己都害怕,索性就闭上了嘴,呆呆的看着他。
他将我的手缓缓的放回了病床上,“还有,警察那边已经根据那张照片着手展开调查了,虽然只拍到了那个接头人的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