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将苏绾平日里舍不得穿的一身软缎罗裙从箱子里拿出,在几个婶婶的帮忙下为苏绾洗了身子,换上了罗裙,细细收拾了一番,才让苏绾平整的躺在床榻上。
展叔带着年轻人们将傅容月家的门板拆了,铺了白布摆在正屋里,这才帮着将苏绾抬出来,放在门板上。
等忙完了这些,去隔壁村请来的阴阳先生也到了,便在正屋设下灵堂,开始祭奠苏绾。
天色渐渐发白,熬了一夜的人们终于等到了衙门来的仵作。
那仵作查看了苏绾的尸体后,眉头蹙得紧紧的,又验过了作为证据的肉汤,用银针刺探了苏绾的咽喉、胃和小腹,顿时脸色就难看非常了:“这位娘子是中毒死的,慢性毒。”
话音落下,村里人就沸腾了,当即吵吵闹闹着,围拥着傅家人和王婶去县城去了。
傅夫人等人在自家的马车上熬了一夜,何时受过这样的气,但事已至此,只得另谋出路。
傅夫人愁绪满怀,倒是傅容芩面无惧色,几句话就点醒了傅夫人:“娘,咱们本来就是官,还怕去见官不成?到时候,有什么都往那个姓王的身上推,也就是了。凭着咱们忠肃侯府的名头,他小小一个县太爷还敢跟我们为难?再说,爹不是说,他跟这边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