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怎么觉得这丑丫头浑身都带着阴谋,却偏偏一点都觉察不出来。
这丫头,养好了是狼,是虎啊!
他看了看身边的傅容芩,不知为何,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窜了出来,无论如何,这个丫头一定要攒在自己手中才行。
思及此,傅行健便不顾傅容芩的哀求,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:“好,就依你说的办吧。”
傅容月眸光微亮,扬起的笑脸明媚非常,竟能让人将那丑陋的胎记也忽略了,她拍拍手掌,账房朱漫山便递上一张手书,他动作倒快,片刻之间便将刚刚两人谈成的条件写成了白纸黑字。傅容月格外满意,一看过之后,让朱漫山呈送给傅行健:“侯爷金口玉言,当不会食言才是。不过我素来喜欢谨慎行事,最喜欢白纸黑字、画押为证,得罪之处,侯爷还请不要怪罪。”
这又是一个让傅行健想不到的地方,她竟准备得如此充分,显然是设下圈套,以逸待劳在等自己跳进来。
傅行健这一次倒没有犹豫,接过朱漫山递上来的纸笔,爽快的写了自己的名字。
傅容月吹干了墨迹,将这份契约收入怀中,却暗地里将契约收入了桌子里,确保万无一失。
她做完了这些,笑嘻嘻的抬起头来,这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