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大通一动,傅行健和傅清的目光便都随着他落在了白氏的身上。
白氏饱受惊吓,站立不稳,一跤跌在了椅子里,于大通的手抓上来,她慌不择路,只能往后躲去:“你别胡说,我哪有让你做过什么?”
慌乱的白氏不知道,她这话无异于断绝了于大通所有退路,他豁出去了,既然白氏不认,他就没必要为了白氏苦苦隐瞒,既然要他死,那她们这些个主子也别想过好日子!
于大通眸色一沉,一抹狠戾漫上他眼底,他掉转头,直接就跪在了傅行健跟前:“侯爷,奴才对不住你!大小姐让奴才装鬼吓唬二小姐,除了想嫁祸给程姨娘外,她还让奴才在账簿上作假,瞒天过海,从傅家商铺得利中抽取红利。这些账目奴才一笔笔都记着,账本就在账房书柜的暗格里。夫人让奴才挪动的钱款都存在鸿记的钱庄里,钱庄里的名头也是以程姨娘的名头做的。夫人说,程姨娘不知廉耻,霸占了侯爷这么多年,侯爷这么信任她,迟早会抢了她的地位,要把程姨娘撵出咱们侯府!”
“什么?还有这种事?”傅行健只听得血脉愤张,一系列的变故,让他这个稳坐朝堂的一品侯爷突然有了一种把握不住的无力感,这种无力感通通变成了他维护自己权威的利器,他冷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