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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容芩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缓慢的摇了摇头,低声说:“爹,是傅容月陷害的我,我没有错。”
“还说没有错?”谁料傅行健不但不听,又甩了她第二个耳光,语气也更凌厉了:“既然知道是傅容月陷害的你,为什么还任由她摆布?为什么不反击?为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?为什么要去挑衅她?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?”
一句句,竟是从事情最后的果质问到最初的因,堵得傅容芩哑口无言。
傅容芩垂下双手,袖中的拳头握得很紧很紧:“爹,我错了。”
“错在哪里?”傅行健冷着脸问。
傅容芩一字一句答:“错在时机不对就向傅容月发难。”
这还差不多!
傅行健暗暗点头,知道傅容芩是真的知错了,才稍稍松了口气。他就怕傅容芩认死理,最终害死了自己不说,还连累了他的大计。
他看着傅容芩,见她双颊红肿,嘴角流血,知道这次之后一定会长记性,不会再下手那么莽撞了,才缓了语调:“芩儿,我知道你委屈,可是光会委屈有什么用。你要记住,你是做大事的人,沉不住气只会害了你自己。做人,你要学做的第一件事是含笑对人,至于背后如何捅刀子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