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瑞长公主定了傅容月的小字,总算是完成了今日及笄礼的最后一道职责,她松了口气,洗尽双手,喝了暖身的茶,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含笑看着新晋成年的傅容月。
此时此刻,她才能安然的打量这个女子。
论容貌,景瑞长公主长在深宫,看过不知多少比她更美丽的女子,晃眼一看,只觉得傅容月脸上的胎记奇丑。可一看到傅容月的神情,景瑞长公主便知道自己并未看走眼,这个女子眼里的平静蕴藏了太多,乍一看温和,再一看刀光剑影,一瞬间,她只想到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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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暗暗叹了口气,难怪玺儿这样一个从不拿正眼瞧人的性子会对她青睐有加,连陛下都为她颇多费心。
傅行健和程氏也回到自己的位置,傅容月跪上前来,静静的聆听他们的训诫。
傅行健和程氏分别说了一些话,大多是祝福嘱咐之意,跟寻常人家女儿及笄礼上的训诫差别只在用词上。
他们说完,傅容月再次三拜九叩,同时恭恭敬敬的答话:“儿虽不敏,敢不祗承!”
早在一边等候多时的傅清这才站出来,扶着傅容月起身,静静站立在厅前。
傅容月走到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