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女儿们回去,留下男丁们同乐。魏明玺往年是不会在这样的场合上停留的,今年因身边有了傅容月,他想让傅容月也看看这些人,便没有走开。
他不走,傅容月也不能走,便陪着他坐在坐席上。眼角余光标见傅容芩和沈芳菲一同起身结伴回去了。
她微微一笑,没有多做挽留,只是看向魏明玺。
他在京都一贯是以冷血出了名的,就算在坐在这里,大家伙儿的眼睛里看到的也多是魏明远,对他是一种畏惧和恭维而已,不知道魏明玺心里会不会难过……
魏明玺要夺嫡,这条路何止是艰难,根本是难如登天!
不过,也正是如此,她越发佩服魏明玺的毅力和涌起,若非靠在他身边,或许她也会如天下人一般被麻痹,认为他不过是一个因残废而自卑、暴虐无度的废物而已,压根不会想到他在背后配置了一股可怕的势力,在朝中三省六部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手,虽然那些人目前都还没有得势,但恐怕时日不久就会一飞冲天。
男人们喝起酒来格外奔放,又有魏明远这个皇子担着责任,大家都肆无忌惮,更有胆大的过来敬傅容月的酒。
傅容月征询的看向魏明玺,他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点了点头,傅容月便起身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