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武当山掌门的儿子,难怪脾性要嚣张一些。
傅容月心中有了谱儿,也不着急说话,只悄悄的打量这个叫宋隐的年轻人。
宋隐说了那句话,见白芷柔终于回头看了自己一眼,顿时满脸堆笑的迎上前来,柔声说:“柔妹妹,今日是你生辰,我们特来贺寿。我送你的礼物你看到了吗?喜欢吗?”
“多谢宋公子。”白芷柔面无表情的点点头。
“柔妹妹,我爹刚刚还说起你呢,说想请你过来叙叙旧。”宋隐见她搭话,越发的卖力相邀。
白芷柔只是摇头:“宋掌门远道而来,神农岭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;不过,我阮仪哥和容月也是远道而来,你们有这么多朋友陪着,不觉得孤单,我阮仪哥和容月谁都不认识,我得陪着他们。”
宋隐听她说话间提到自己,只喊做宋公子,提到那白面小生就是一口一个阮仪哥,醋坛子马上就打翻了,横眼扫了梅阮仪一眼,又扭头对白芷柔说道:“那不如我也过来陪你们说会儿话?这位兄弟一个男子,总归没个伴!”
“不必!”白芷柔果断就拒绝了:“阮仪哥不喜欢跟不熟悉的人相处。”
“怎么会?男人最懂男人了。”宋隐完全无视了白芷柔的拒绝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