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洞中打开那个楠木盒子看过,里面躺着一只金铃铛,跟秦霜傲说的对得上。
傅容月用意念将铃铛从镯子里取出来,秦霜傲的眼睛就是一亮,默默的从怀里也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金铃铛。
他轻轻摩挲着这一对铃铛,双眼弥漫出泪光,声色也有些哽咽:“对,对,就是这一对了。你看,里面还有当年你母亲缠着手艺人刻上去的诗句,写的是:刘郎已恨蓬山远,更隔蓬山一万重。”
那楠木盒子里还有一封信,写的是“吾妹绾儿亲启”,是一封寻常不过的家书,没有落款,原本她猜测过是不是梅向荣写给母亲的信,后来悄悄对过笔迹,却不像是梅向荣的字。
她也一并将楠木盒子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,递到秦霜傲手上。
秦霜傲一瞧见这信,含在眼中的泪花再也包不住,啪嗒掉落下来。
他颤抖着手打开信件,轻声说道:“我一生之中,就只给你母亲写过一封信。那时候她还没有嫁给我呢,我们在神农岭借住,我又一次要随师父出门,你母亲被师嫂带去谷中玩耍了,我等不及她,只得给她写了这封信,让她不要担心。原来她竟一直带着这封信,我还以为早就没了……”
他说着,眼波扫到傅容月随着信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