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折身而返,前往内宫请见。等了大半天,谢安阳才来传话,寿帝在弘德殿等她们。前往路上,梅向荣关心的问起寿帝的身体,谢安阳犹豫了一下,才说:“国公今日若是单独请见,怕是陛下不会见你。若非陵王妃也来了……”
言下之意,寿帝是因傅容月才宣的梅向荣。
梅向荣心中更是奇怪起来,他跟寿帝的情谊起源于军中,三十年来,寿帝对他从未像今日这般生疏。
到底是发生了什么?
到了弘德殿,谢安阳打开门让梅向荣和傅容月进去。两人刚刚踏进殿中,便听到一阵挖心挖肺的咳嗽,听得人的心几乎都悬了起来。
梅向荣和傅容月对视了一眼,忙快速奔上前去,只见寿帝坐在弘德殿的龙椅上,身上拥着厚厚的狐裘,可他好像还觉得冷一样,脸色冻得发白,连嘴唇都呈现一样的苍白。他听到动静抬起眼来,只说了淡淡的一句话:“你们来了,也好。”
“陛下!”傅容月十分震惊,她从未想过,寿帝已病得这样重。
寿帝对她招了招手,她奔进两步,握住了他的手。
寿帝的手十分冰冷,仿佛握着病况一样。他笑着看向傅容月,轻声说道:“容月,你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好孩子。但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