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,朕就想,早点去陪她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陛下!”梅向荣苦口婆心的相劝。
寿帝抬手打断他,对谢安阳耳语了几句,谢安阳面露诧异之色,随即站起来去往旁边的中书殿,不多时捧回来一卷空白的黄帛,在寿帝跟前摊开,又亲自磨了墨,将笔沾满了墨,才递到寿帝手上。
寿帝闭着眼睛养了好一会儿神,才提起笔在黄帛上写字。
洋洋洒洒,竟是一封诏书!
他写完之后,拿出印玺盖上印章,吹干之后,让谢安阳印上封泥,交给了傅容月,虚弱的笑:“你是个好孩子,这份诏书就交给你保管吧。”
傅容月握着这诏书,只觉得有千斤重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她当然知道里面写了什么,可正因为这样,才觉得此刻寿帝实在让人觉得痛心。
她不禁蹲下身来,轻轻的拥着寿帝肩膀,柔声劝道:“陛下,明玺现在刚刚去西北,若是知道了你病重,以他的脾气,他一定会马不停蹄的奔回来。明玺已经没了母妃,又没了哥哥们,如今还要没了父皇吗?”
“玺儿……”这最后一句果真让寿帝心神俱碎,他喃喃自语,眼中也跟着露出了几分心疼。
是啊,他是魏明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