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傅容月睡得比任何时候都早,几个丫头们在门口徘徊了好一阵,终究没敢进来。
“怎么办,小姐这样消沉,会不会出问题?”梅珊很是担忧。
绿俏显得犹豫:“应该不会吧,小姐……一直以来心态都挺好的。”
“可是,夫人此举未免伤了小姐的心,你是没瞧见当时送东西过去,夫人那一脸冷淡的样子。”绿萝叹气。
梅珊瞪大眼睛,忽然想到了什么:“不然,咱们传信去西北,让殿下想个办法?”
“可以吗?”绿俏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绿萝断然的点头:“可以。小姐也马上要出发去西北了,这一路上会有多少波折,我简直不敢想,有殿下在,真出了什么事情,咱们也有个主心骨。”
几人商量了一番,说做就做,果真由绿萝牵头传信去了西北。
第二天一早,几人没事人一样的伺候着傅容月起身、换衣,在绿萝的陪同下,在梅家后门登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。马车直接开到了刑部,一路绕开人员,悄无声息的进了天牢。
这个地方傅容月从来没来过,站在天牢的门口,心中不免涌起无尽的感慨。
大魏的天牢建立了好几百年,走进天牢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