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要同傅容月一起用膳。
傅容月只说府中还有别的事情,不想再跟这人多呆,当即告辞出来。
望着傅容月走出宫门,齐贵人终于叹了口气:“今日此举已经伤透了容月的心,怕是以后她不会再来咱们宫里走动了。”
“娘娘,你是说……”婢女小心的问。
齐贵人点了点头:“她并非宽容之人,以后跟我有了芥蒂,再难为我所用。只希望远儿这次争口气,赶在陵王回来之前就将赵王除掉,成为名正言顺的储君,如若不然,这是就难办了。我为了远儿用掉了这颗棋子,以后,只能靠他自己了。没了陵王的威胁,希望他能不辜负我的寄托。”
婢女似懂非懂,见她衣衫单薄,劝道:“娘娘,起风了,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这荥阳城里的风雨,从来就没停过。”齐贵人拢着衣衫,闻言再次低低叹了口气,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。
走出齐贵人的宫里,傅容月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仿佛被压垮一般,轻轻的扶着身边的大树叹了口气。跟齐贵人周旋不知为何总觉得很累,比跟沈贵妃还要多费一些心思。此人言辞犀利,又能言诡辩,她实在是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。听着宫里的脚步声,想起前世在其中的滚滚沉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