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也一定会在湟水上设下伏兵。”
“或许,他对中原地形不熟悉呢?”傅容月问。
魏明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,似乎被她天真的样子打败,露出一个奈何不得的表情:“傻瓜,若是大魏要去攻打赤蒙,让你带兵,你会毫无准备的去吗?必定要几次深入其中查看地形,做到知己知彼吧?耶律烈深得耶律洪信任和喜欢,也绝不是没有道理,我敢打赌,中原地区他来过无数次,或许,甚至还见过咱们,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。”
“你见过耶律烈吗?”傅容月好奇起来。
魏明玺摇头:“并未见过本人,不过,他的画像我倒是见过。此人面相冷漠,眼光隔着纸都能看出杀伐果决,确是不简单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,咱们一定要小心,决不能让他发现了猫腻。”傅容月谨慎的低头研究地图,心念急转,调动所有的思绪去想解决策略。
魏明玺瞧见她专注的模样也动容,一把拉过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才说:“不必担心,把一切的成败都压在对手的疏忽上,断然不是我魏明玺的风格。我来时的路上已经想好了,也让人去着手准备了,保管咱们能平平安安的过了长门关外,顺顺利利的到达西北,不出一丝意外。”
“你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