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。
傅容月听到这里,同魏明玺、姚远目光交汇,魏明玺嘴角挂起一丝笑容,轻轻摆手示意姚远走快一些。
很快,三人回到主院之中,魏明玺支开军士,让姚远站到门口去,自己同傅容月进了屋子。
“喝点水,能好一点。”傅容月见他神色间十分疲乏,不免心疼,给他倒了一杯温水,柔声说。
魏明玺一口饮尽,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,等傅容月坐下,他才说:“西北是个什么情形,你今天也看见了。可有什么想说的、想问的,你只管说只管问。”
“那个陈将军是什么人?”傅容月想了想,决定从最简单的问起。
魏明玺冷冷一笑:“陈莽,人如其名,莽夫一个。在西北军中做的是左前锋,冲锋杀敌是一员虎将,可惜,是个不带脑子出门的。”
傅容月暗暗点头,有勇无谋之人最适合做棋子,但没有一点威胁力。
“阻拦他的那个白面将军又是谁?”傅容月问。
提到这人,魏明玺不禁就觉得头疼,揉着额头说道:“这人叫朱麒洸,你也觉察到他的不同寻常了吧?在西北军中,论起诸将士兵对这些统领们的敬畏之心,这人绝对不在南宫越之下。他出生平凡,父母皆是乡